了工作状态。“姓名。”“许浩。”“年龄。”……叶柔然的速度很快,一个时辰就能看完二十个人。这也是因为他们的病症大同小异。除了武器的伤外,身上都有毒素。叶柔然一边看诊,一边将每个人的资料归好类。腿脚不便的一类,解了毒就能恢复的一类,身上或多或少有些残疾的一类。一个时辰二十个人,叶柔然一天看六个时辰,也就是说,一天叶柔然就能为120个人看病。这个村子一共有七百三十一人,其中一百四十五人是家属,有五百八十六名退下来的士兵。叶柔然直接在这里待了五天,将整个村子包括家属在内所有人看了一遍,除了十二个孩子外,每个人都开了药。然而,还没歇上一歇,清河王找上门了。“婶子。”清河王行礼。这时的叶柔然才刚看完所有的人,身体很疲倦。“你的人离这里远吗?”虽然很累,但叶柔然的身体依旧没有放松。清河王来的时候已经听说叶柔然的事了,知道她现在很累,于是说道:“挺远的。婶子,今天时辰也不早了,要不休息一晚,明天出发吧。”叶柔然稍稍松了口气,点头道:“也好。”这五天,叶柔然有多辛苦,季景星是看在眼里的,此时心疼不已。这五天里,季景星不止一次劝过叶柔然,让她不要那么累,但叶柔然依然按照自己的步调来,将季景星的话当耳旁风,让季景星大为光火。现在季景星听到叶柔然可以休息一晚,直接对卫皖说:“立刻准备饭菜,让柔然用了后早点休息。”“是,王爷。”卫皖认真地应道。这五天的时间,卫皖对叶柔然这位王妃是真心佩服。不管她的身份是何,人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第一天看诊的人已经喝了几天的药了,明显能察觉出有了好转。这下,他们对叶柔然的话越发相信了。在季景星的安排下,叶柔然快速用了膳食,洗漱了一番,倒床上就睡了过去。季景星见叶柔然沾上枕头就睡着了,更加心疼了。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季景星扭头就看到卫皖站在一边。“王妃睡下了?”卫皖轻声询问。季景星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卫皖微微正了脸色,“是有一件事,是关于王妃的。”“我们去那边坐着说。”季景星指了指不远处的石凳说。“是。”卫皖点头应道。清河王有些无所事事,见季景星两人要谈事情,便想自己出去走走。“清河王也一起吧。”卫皖笑了笑说。清河王有些迟疑,询问地看向季景星。“没事。”季景星无所谓地说。他并不觉得叶柔然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三人坐下后,卫皖想了想,开口道:“王爷知道王妃身边的两个侍女的身份吗?”季景星一愣,“什么意思?”卫皖轻声说:“之前小宇子来说,他曾经在西北的一家女支院里看到过王妃身边那个叫甘遂的侍女。”季景星的脸色一变,坐直了身体,“确定?”清河王也坐直了身体,脸色微微变了。一朝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曾经是女支院里的人,这说出去,怕是整个皇室的脸都要丢尽了。卫皖点了点头,“小宇子说,他对那个叫甘遂的女人记忆很深。因为他见到她的时候,她刚杀了一个人。”“嗯?什么意思?”季景星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小宇子说,那个时候她还不叫甘遂这个名字,他记得她的花名是艳娘。那天小宇子是去抓私自从军营跑出去玩乐的两个人的,结果进错了房间,一进门就看到艳娘用头上的簪子杀了一个人。”卫皖严肃地说,“他当时想抓住艳娘的,可是艳娘武功不错,直接从窗户逃走了,后来他查看死者的时候发现,那名死者是大月的人。”听完了卫皖的述说,季景星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当年甘遂假扮成女支女,是为了刺杀大月潜进我朝的人?”卫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季景星,继续说:“还有另外那个叫鹤虱的侍女。”“鹤虱也有问题?”季景星眉头紧皱。卫皖抿了抿唇,无奈地说:“王爷还记得李晨吗?”季景星想了想,开口道:“扬州李家的公子?”卫皖点了点头,“李家在落败前,在扬州也算有名的。大概是十年前,李晨目睹了一场灭门惨案,那个杀手,就是那个叫鹤虱的侍女。”卫皖的话一说完,季景星只觉得头晕目眩。他终于明白一直以来他觉得怪异的地方在哪了——鹤虱的武功。鹤虱的武功不是正经路数,很明显是被培养出来的杀手。清河王听了卫皖的话后,忍不住低头思考:我有没有哪里得罪这两位的?“王爷,王妃身边有这样的两个人,太过危险了。”卫皖看着季景星,着急地说。季景星扶额,“可是,若我的调查没错的话,鹤虱跟着王妃快走七八年了。”卫皖傻眼了。所以,自家王爷这是娶了一个什么样的王妃?能让一个杀手心甘情愿地当侍女七八年?这时,鹤虱和甘遂从外面走了回来,她们二人刚刚送药去了。季景星眼神复杂地看着鹤虱和甘遂,张了张嘴,不知道还说什么。鹤虱看着表现奇怪的季景星,有些纳闷,“你怎么了?”“没什么……”季景星摇了摇头。鹤虱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季景星,叮嘱道:“你有事就说啊!别瞒着。到时候还要劳累小姐给你看病。”季景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知道。我就是刚刚知道了一件事,心情有些复杂。”甘遂笑眯眯地说:“是知道我在西北的事了吗?”季景星一愣,“你……”甘遂不在意地笑道:“我看到那个小校尉了。我对他印象深刻哦~~”鹤虱扭头,威胁道:“你给我安分点。小姐对于保家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