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在连坐之列。
蔡勇听完宋令的话果然很感兴趣,但还很犹豫:“不妥吧,不清不楚的他要是个间隙怎么办?”
“瞧总管说的,怎么会不清不楚呢?他是我宋令推荐的,如果是间隙,我敢拿我小命赌吗?”
蔡勇仍是犹豫:“认识蔡胡的人不少,被发现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宋令说:“蔡总管多虑了,您别把他安排在伙房呀,这花名册就您一人保管,上面的蔡胡和军营里的蔡胡是不是一人,谁去关心谁又能发现,就算发现了还恰巧跟您有私仇跑去告发,那也没证据呀,倒时无论谁问起来我老乡就一口咬定是蔡胡不就完了。”
蔡勇越听表情越满意,听到最后反问一句:“他是谁老乡来着?”
宋令忙道:“他自然是蔡总管的老乡蔡胡!”
“还是你小子聪明啊,行,就这么定了,你俩口风可给我紧一点儿,不然……”
宋令忙抱拳鞠躬:“遵命!”然后冲郑玉打眼色,郑玉也抱拳躬身领命。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给他找身衣服和鞋,这都穿的什么?容我再想想安排到哪里合适。”
宋令忙道:“不劳烦总管,这小事儿我来我来,您只需劳心安排到哪里就行了,他身量跟蔡胡差不多,我带他去换上蔡胡的吧。”
宋令带郑玉往伙房营地走,他本想带他绕路不经营妓房,但回想一下,这是他必须要面对的,有他在还能提醒一下。
宋令边走边低声对他说道:“一会儿你换下来的衣服今晚造饭时候我会趁机烧掉,以免露出破绽,还有,……你知道的,一旦国亡便没了人权,郑国比宋国更惨,往后你免不了会看到那些营,嗯,……妓,里的人,可能还会处理她们的尸体,保不齐里面会有你认识的人,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受不了,现在赶紧离开还来得及,别到时候连累我。”
郑玉低头默默走路不语。
宋令叹口气:“我一个外人见到这些都受不了,何况是你。”
郑玉忽然开口,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放心,我费尽千辛万苦活下来绝不会意气用事枉丢性命。”
宋令暂时放下心来。
待经过铁笼,宋令担忧的看了一眼笼中之人,她仍是蜷在笼中一角,茫然的坐着,脱臼的手腕成一个怪异姿势耷拉着……,身边之人忽的身形一紧,宋令反应十分及时,一把挽住他的胳膊防止他妄动。
宋令低声说:“她刺杀智离未遂,都未被杀,暂时并无性命之忧,你若现下暴露,你俩都当有性命之虞。”
郑玉表情变得痛苦又愤恨,看着笼中之人的惨状目眦欲裂,宋令复又低声劝道:“你若是想劝她活,半夜我来放风让你同她讲话;你若是想劝她死了干净,那你不需费力气了,她已经两日滴水未进,这么下去也撑不了多久。你也别生什么救她出来的念头,你们最好的结局也只是你二人同归于尽。”
少年终于在宋令的安抚之下平静下来,整个人虚脱一样泄下力来,被宋令拉扯着踉踉跄跄的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