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或始终没有忘记这段歷史----便足够激发他们去寻找被遗忘的片段,那么极有机会重新復甦护卫铁骑,如此一来,人类与赛博坦人可以再度共同守护家园。”
窗户外,大黄蜂盯着疯狂眨眨光学镜和点头的罗德,深深地无声叹气。
内线已经吵成一团,根本听不清楚是谁在讲话了。幸好铁皮事先屏蔽了甜心的耳机单向对那群失去理智的傢伙的传通。
“希望如你所说的吧。不论如何,现在已经形成定局,我们的使命是找到权杖。”艾德蒙习惯性地用拐杖敲敲地板,示意他们跟着他走向另一个房间。
“魏瓦肯学会成立于西元1491年英国都鐸王朝,那个时候的在位君主是亨利七世,他的第二个儿子亨利八世就是因为婚姻问题莫名其妙创建英国国教派的疯子。哦,这是我的姨婆,”他指了指掛满画像的墙壁上其中一幅,“然后这是我的曾曾曾姨婆,她不晓得为什么毒死我的曾曾叔父,她就是个疯婆子、整天兇巴巴的女人。那是我爷爷----阿洛伊修斯,还有我的孙子阿诺,他喝餿水自杀,他也是疯子。其实他们全都是疯子。”
你已经完全体现出这一点了,几个人皮笑肉不笑地想,然而依旧安静地听他说。
这个房间中央放置着一张矩形宴会桌,上头摆满各式精緻、华丽到令人无法直视的玻璃杯,搭配几乎佔满所有墙壁的肖像画和其它到处乱放的小物品,简直是超级诡异。
像是……古代祭坛什么的,下一秒就会出现一名大喊“印何闐!”、并且光速吸掉某个倒楣傢伙生命力的变态。
“事实上,亨利八世的大臣----我忘了是谁了----偶然间从不知道哪里的土里挖出了一卷经书和一块铁片,内容正是亚瑟王与护卫铁骑和梅林的故事,你们可以立刻猜到铁片就是骑士图章,没错。那群老傢伙设立了魏瓦肯学会,它成为英国皇室永远不能见光的祕密----现在不是了,顺带一提。”
“后来图章丢失了?”凯德问,“又是战争?”
“哦,你可以问问他们,如果你死了还能够復活。”艾德蒙挑了挑眉,说,“总之,我的家族是见证魏瓦肯学会诞生的皇室支脉,不要问我是不是还有其他氏家,没有,我们是唯一的。”
“你和亨利七世是什么关係?”布蕾克冷不防地问。
“噢,我没说吗?他是我曾到不想再继续数下去的伯父。”
“……你根本没说!!”凯德崩溃地吼,和同样不可置信的薇薇安终于达成阵线,“所以你们一直都知道外星生命的存在?那为什么老是闭着嘴巴像是守护什么他妈的贞操!”
“魏瓦肯的使命不是这个。你们捍卫和平和权利,然而我们是最后防线。”老伯爵淡淡地回应。
他的比喻没有错误。正如王室骑士团的卫星巡逻舰一样,魏瓦肯与他们之间并无任何分别----当不该动手的时候绝不动一根手指;反之而言,就会不择手段。
“对于我还有疑问吗?”艾德蒙停顿了几秒鐘,将目光投向拿起一个玻璃罩仔细观察的布蕾克,“小心你的眉心和心脏,那是超级恶劣的兇器,这闹鐘刺杀了希特勒。”
凯德和薇薇安立刻转过头去看。
布蕾克晃了晃盒子,里头的闹鐘突地长出了无数隻脚来,“你关着他,伯爵先生。”
“是&039;她&039;。”他纠正道,“我当然要这么做,这傢伙也是探索者,而且还是堕落金刚的信徒。虽然她后悔了、又决定帮助我们解决恶魔,但不能改变她无聊就忍不住将武器对准我的脑袋的乐趣。”
原来小蜂所说的人类士兵竟然还带着这不得了的神经病吗?凯德不禁想,又问,“你们到底有多少人?”
“魏瓦肯的足跡遍佈全球,都是因缘际会得到的名分。俄罗斯凯萨琳大帝、华盛顿、威廉·莎士比亚、亚伯拉罕·林肯、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哈莉特·塔布曼、莱特兄弟、乔托·迪·邦多纳、米开朗基罗、达尔文、邱吉尔、爱因斯坦、史蒂芬·霍金、达文西、牛顿、拉瓦节、莫札特、贝多芬、马勒、珀西瓦里、老罗斯福、哥白尼、特斯拉、伽利略、以及亨利七世以来的英国歷代君主----包含如今在位的女王陛下伊莉莎白二世,以及她的丈夫菲利普亲王。”
艾德蒙流水一般地说了一大串在歷史上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们加入祕密学会,只有一个目的----”
“----protectthesecrethistoryoftransforrsuntilnow,thistiweallhaveonebelief”
他们环视着墙上的画和照片----布蕾克甚至看见了山姆的头像,但那只是重要人物的长相收集----最后停留在一面似乎是家谱的壁画前。
“这是……”薇薇安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不自主地问,“梅林和薇薇安娜?”
“yes,issviviane”
艾德蒙凝视着那面画墙,儘管身体岁月已经年